第17章 殿下,心悦您(1 / 1)

二皇女府,洛依阑看着一边的食盒,眉间微蹙:“我已经和你们东家说过不用了。”

来人弓着腰道:“掌柜的吩咐,东家说过了,二殿下若是不想要可以倒掉丢掉,反正咱们是不会收回的了。小的告辞嘞~”

洛依阑无奈道:“清音,倒两碗来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清音是雌性,和清华一届进来的侍从,取名从清,洛依阑用的最多,用着觉得顺手就问了名字记住了,提拔为了贴身侍从。

洛依阑接过清音手中的驱寒汤,喝了一口,味道鲜美,而且没多久一股暖意散发到四肢百骸,把体内潜藏的寒意都逼了出去。

洛依阑伸手盛了一碗,放入食盒中;“给白侧君送过去。”

盖上盖子,才见清音两眼放光的注视着她的动作,洛依阑无奈,看来送过去时自己随手一个动作要被“添油加醋”传播一番了。

一个侍从走进来,躬身道:“二殿下,楼侍郎求见。”

“让他进来,其他人先出去。”

清华眼睛一涩,难道这么快,殿下就易宠了吗。

没事的,能在身边时常看着她,已经很好了。

清华跟在侍从的最后,走出了屋子。

楼夙走进屋子,清澈愚蠢的目光露怯的看她一眼,低下头行礼。

“妻主。”

“起来吧。”

洛依阑看着楼夙,如果他就这样离开的话,虽然是狼族的二公子,也只能碌碌无为一生,甚至有可能受到欺凌。

倒不如她送他一场造化。

“楼夙,你相信我吗?”

楼夙默了默,道:“妻主让臣侍相信,臣侍就相信。”

洛依阑道:“你愿意进第十三军营吗?”

楼夙略微茫然:“第十三军营?”

楼夙知道那里,号称花朝最严酷的军营,有着世上最凶残的训练制度和最严苛的军纪。

他只是不明白,妻主为什么让他进那里。

“这是让你觉醒天赋的方法。虽然,训练了也不一定就能觉醒。你愿意去做吗?”

书中的洛依阑曾经无意间知道,天赋迟迟不觉醒的兽人,是可以通过严苛的训练催发觉醒的,但觉醒的几率只有60%。

洛依阑知道后显然并没有告诉楼夙的打算,直到小说大结局他都是个没有觉醒天赋的兽人。

楼夙清澈含溪流的瞳孔一震,颤抖着声音,最后只道:“臣侍……愿意。”

“好。我会和军营说每天只让你训练三个时辰,其余时间自由活动。这件事欲速则不达,不要着急,慢慢来。”

楼夙压下鸦睫,平复颤抖的心绪后道:“是。”

洛依阑送楼夙走出屋门,在一众打扫的侍从中看见清华一身清寒光辉,如月牙孤寂站在屋檐下发呆。

眉清目秀的少年扫地过去,见状担忧道:“清华哥哥,你在这站了一天了,哪里不舒服吗?”

清华怔怔道:“清岑(cen第二声),你说若是有天我的屋檐容不下我了,我该怎么办?”

洛依阑转头送走楼夙,转身过去拉起清华的手,一双眸子注视着他的,盈盈有温柔的暖光:“山无陵,江水为竭。冬雷震震,夏雨雪。天地合,乃敢与君绝。”

清华眸中忧伤破碎,片片零落,露出里面柔软温暖的欢喜。

“其实奴侍自知不该贪求太多,只是越得到,越是总忍不住……”

“殿下……”

清华回握住洛依阑的双手,深情注视着她的双眼。

“奴侍……”

可不可以要求更多?

“心悦您……”

万语千言,最后只化作一句告白。

洛依阑回应他道:“我知道了。我也欢喜你。”

气氛渐暖,风过气流也暧昧。

“外面冷,咱们进屋。”

洛依阑拉着清华的衣袖一角,转身进屋,翩然如蝶扑花间。

清华半支着身子欺身伏在洛依阑身上,双眼逐渐染雾,他低首在她颊边作乱亲吻,轻浅若水中涟漪抚过。

“殿下真美……”

衣裳渐退,心猿意马,色授魂与,颠鸾倒凤。

一夜过去。

洛轻语睁开双眼,看见清华衣衫整齐站在床边,神色略微凝重。

见她醒来,清华略微凑近道:“殿下,白侧君那传来消息,白侧君,感染了风寒。”

洛轻语眉间微蹙:“严重吗?”

“说是头疼发热,四肢无力。大夫说好生休养一周大致能好。”

洛轻语道: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
说完起身穿衣洗漱,暂免了传早膳。

清华内心宽慰,兽世雌性哪个不是心高气傲,兽夫生病都嫌对方没用,有的会送点礼品,亲自去看望一趟都顶天了的,殿下居然为了他自己的早膳都不用了,不愧是他看上的兽。

洛轻语走到白清寒的院子清风苑,由侍从推门进去,推开主屋的门,看到白清寒一向素色如寒冰的面上两颊微红,双目紧瞌。

洛轻语抬脚走进,明明放轻到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却让白清寒双眼倏地睁开。

他睁眼看到是洛依阑,原本积蓄在双眼的凛冽退去,略带费力的想要爬起来:“妻主……”

洛依阑迅速道:“免礼。”

随后上前坐到了他的床边,伸手摸了摸他额上的毛巾,指尖探进毛巾与额头之间,神色好奇,眉眼灵动。

她扭头对身边的侍从轻声道:“毛巾热了,换一下。”

侍从换着毛巾时,白清寒听到自己胸腔的心跳声一下一下,仿佛要跳脱出来,清晰可闻。

他听见她语气调皮地道:“白清寒,这次我就放过你,下次你要是再这样的话,我可就…(思索)…不理你了。”

白清寒微瞌双眼,想听话又为难。

“臣侍只是担心妻主的安危,也挂心妻主没带伞……”

也……挂念她……

白清寒闭上了嘴。

死嘴,怎么说不出口。

白清寒抿着唇,把唇都抿白了,洛依阑依旧无知无觉。

“好吧,下次我再早出晚归,便派人回来与你报备一声,这样我若出了事,你也好为我报官……”洛依阑思索着开了话匣,一说起来没完没了。

白清寒怔住了,莫说是侧夫,就是正室也没有义务如此时时报备吧?她……不会烦他的吗?

晨曦透过纱窗,倾洒在她喋喋不休的唇上,他不觉已经盯了许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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